东拉西扯了一会儿,球赛结束了,场上队员和场下的人开始嘻嘻哈哈的谈笑成一片。
“结束啦,你要绑饭就赶紧着……要不连风都没得喝了。”我提醒苗子。
“走吧,过去看看。”苗子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向人堆儿走了过去。
最先搭话的是一个看来特和蔼一脸笑的人——长得有点儿中央电视台董浩叔叔的意思。
“我是用_心_良_苦,你们是?”他自我介绍说。
“我是苗子……”没想到刚说话就碰上版主,苗子有点虚。
“啊,你就是开奥拓的男人啊……”用_心_良_苦特热情的和苗子握手说“你文笔真好,写得真不错!”
“他是狸猫,开拖拉机那个……”苗子被夸得扛不住了,赶紧把我给推出来。
“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用_心_良_苦用这样奇怪的开场白和我打招呼……当时我就倒了……
“你文笔比苗子强,我觉得比苗子强,哈哈哈哈……”用_心_良_苦和我的握手一直伴随着笑声。
“飘雪在么?”苗子念念不忘他的饭辄。
“飘雪——,过来一下。”用_心_良_苦大声的招呼远处。
接着就看见刚才我和苗子提过的那个短裙MM和她的男伴儿走了过来。
“歇菜!”苗子立码吐血了,“你说咱们刚才说的那些她没听见吧?”
“我不知道,应该是没有……”
“我觉得今儿这饭局要瞎……”
“我同意你的预感。”我们俩在底下嘀嘀咕咕。
事实证明苗子的预感是正确的……飘雪对她请客没有任何的意见,但就谁掏钱的问题上没能和苗子达成共识——谈判最后以破裂告终。飘雪和
一帮中青的人一起去单开饭局了,我则诚挚的邀请饥肠辘辘的苗子去我家吃炸酱面——炸糊了的酱我还给苗子留着呢。最终结果是接受了用_心
_良_苦的提议去首体附近的茶馆喝茶。
“我蹭你车了啊。”我对苗子说。
“行啊。”
我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,苗子发动了汽车,开始把车从停车位揉出去,翻来覆去的折腾车前进后退,弄的我在车里面来回逛荡。
“你行不行啊?”我对苗子的技术开始表示怀疑。
“少废话,帮我看着后面。”手握方向盘的苗子变得无比的威严,就象握着舵轮的船长——全船的人的性命都在他一个人手中攥着啊——一想
到这点我就不言语了,开始帮他看着倒车。
总算上路了,仗着路宽车少,苗子开着小奥拓兴致勃勃的在路上狂奔。突然苗子“哎哟”一声儿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我大惊,以为苗子的轱辘飞了什么的。
“我没系安全带……”苗子一脸苦相。
“……”我无言,“你丫怎么对自己的驾驶技术这么没信心啊?”
“屁,交规规定的,必须系安全带。”苗子反驳。
“那你倒是系啊!”
“我不开车呢嘛!”
“得,你吃饭,哥哥给你戴哈喇盘儿……”我伸手过去把安全带给苗子系上。然后想了想,反手把自己的安全带也系上了,顿时觉得自己安全
了不少。至少苗子撞上个伍儿的,我不至于从前挡风玻璃里飞出去了。
开着开着,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,可具体哪不舒服也说不出来……
后来终于恍然大悟了,盖苗子总是在换档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碰触我的大腿——我跟苗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。
“苗子你丫不是GAY吧你?”
“我能是么我?我心理很正常。”
“正常?那你借着换档的时候,成心拿手蹭我大腿?”
“我是成心吗?车小就是这点好!”苗子得意的笑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只要MM上了你的车,就别想再保持一清白女儿之躯下车了?”
“然也~~~!”苗子摇头晃脑。
“我靠,这种车不是在成人用品专卖店卖的吧?”
“嗯,买车的时候还送了一盒伟哥呢……”苗子和我开始胡说八道。
车子从西直门桥拐出了二环,苗子的奥拓就一头扎在西外那条马路的堵车浊流之中。周围都是人高马大的公共汽车,苗子的小奥拓在四周的威
压下显得分外渺小可怜……
“得,这边儿修路,这回瞎菜了,且堵呢。”苗子耸肩。
“你那支专门用来堵车的时候唱的歌呢?来,咱哥俩儿来个合唱。”我让苗子放那支“CNMLB”的歌儿。
“呵呵,只有MP3的,还没转到磁带里呢。”
“那就空虚的堵着吧……”
苗子开着车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蹭,小心翼翼的在大车之间挣扎着生存空间。就如同一只乌龟在一群大象的脚下提心吊胆的前进。
“飕——”苗子的车前突然闪出两个老太太,大摇大摆的在苗子眼前头遛溜达达,给苗子吓得一激灵。幸亏车也是在慢慢的爬,苗子才没多俩
干妈。
“我就@#$@#$#@$^^%$啊!!!”苗子一脚跺死刹车,在车里破口大骂,从俩老太太的血统出身一直攻击到老太太家所有女性的下三路。
好不容易转到了路口,苗子刚要左转,一辆白色的桑塔纳2000突然从右边车道一横车身挡住了苗子的去路,接着慢条斯理的抢在苗子前面左转
了——开车的是一中年妇女。
“妈的!!”苗子咬牙切齿。
“你说你要是开一推土机,她敢跟你叫板么?”我问苗子。
“我操,明儿我就换坦克去!”苗子恨恨的说,“现在马路上什么玩意儿都敢挤兑我!”
很不幸的是苗子的话再次被验证了。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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